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記性不好。
很多細節其實我早就忘了，那些應該記得的對話和動作，因為忘記了，導致回憶總是坑坑疤疤、一點都不流暢。
然而，一些東西留下來了，一些叫做障礙的東西。在障礙之前，沒有回應、伸手與觸碰。
有一道牆把我保護得很好，隔絕了那些疑似禍首的人與事，在這一端看著那一端，大多數時候都有非常置身事外的幸運感。不過只有自己知道的是，面對一切的未知，我已不能輕易讓彼此有更深入的關連，逃避比承擔容易得多，至少在我停止看清真實以前。
所以，sorry。
男男女女，我只能說sorry for you, and
sorry for me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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