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杯Tequila Sunrise,在朦朧間看到那對炙熱的眼神。是啊,我一直覺得這雙眼總是閃閃發光。
如果就這樣一直下去,吹著晚風,聊著天,配著我們的過去、未來和各種的tequila,好像也就足夠了。
一杯Tequila Sunrise,在朦朧間看到那對炙熱的眼神。是啊,我一直覺得這雙眼總是閃閃發光。
如果就這樣一直下去,吹著晚風,聊著天,配著我們的過去、未來和各種的tequila,好像也就足夠了。
剛剛終於把困擾我一年多的筆電效能不彰問題解決!!! 真的是恭喜老爺賀喜夫人啊!!!之前只要電腦一開機,甚麼都沒有做,CPU就會自動衝上100%,並且穩定的維持高檔。開個gmail要兩分鐘、調音量要五秒、搜尋東西的時候...永遠摸不清到底要多久,多虧我這麼有耐性,忍耐這麼久都沒重灌或換新電腦(其實是因為沒那麼有錢~)。趁著勞動節放假的今天,把Good Wife的所有存檔看光,並到了麥當勞吃了一餐配莎士比亞故事集後,我決定好好來處理電腦的問題。老天不負苦心人,在我辛苦的爬了很多英文的討論版後,終於獲得解決方法了!(我當然是先找中文的解決方法,無奈,每個方法都很怪,最怪的是就是叫我一直重開機,開機到它不再發作即可。天知道,我就是這樣過了一年多啊~~~)
總而言之,一定是老天為獎勵我這個最近終於重拾書本的上進之人,帶領我找到解決方法。感謝天!
話說,最近在讀後人重寫、翻譯的莎士比亞故事,莎士比亞雖然很有名,我也從小聽到大,甚至還主演過其中一個故事的英文話劇,但羞愧的是,其實我一個故事都沒看過。最近認真的讀了很多篇著名的故事,然後發現,其實寓意好深,即使到了今天,還有很多情節或細節仍然不斷上演。難怪莎士比亞是個無法讓人忽略的偉大劇作家。以下是我看到的一些句子,對照自己身邊的人事物後,實在大有感觸。
馬克白
今天不知道怎麼的,竟然跟J講起老爸的不明症狀和我耳朵的事情!!! 我想,應該是因為他實在對我太掏心掏肺了,全家大小到前後任女友狀況,我無一不知,導致我潛意識卸下了心防。But!我覺得我說太多了,該暫停一下才行。
上周六跟小開去看了二輪電影,好久沒有這樣兩個人去晃晃走走、耗一整天,有種回到大學時期的感覺,真的很懷念啊~ 看完電影,吃了以前女宿旁邊也有的得記,不知道是記憶會美化過去還是怎樣,覺得現在的得記料好少,不過臭豆腐還是不錯,泡菜也很好吃。
後來因為太飽,又隨意晃到信義威秀,路上嚐試拍了這輩子第一次的101,然後小開很賢慧的在路上買了一堆紅豆、薏仁和決明子。
今天一早進公司,電腦就莫名不斷當機,後來MIS把整台主機抱走,修理了好幾個小時,還好今天剛好安排了新人訓練,暫時用不到電腦,只是心理時不時掛念那些沒有備份的資料,有點憂慮。還好新人訓練在下午三點半結束,我在四點的時候就拿回主機了,一切正常,除了我的寄件備份全部不見以外(其實寄件備份很重要耶!)。總之,二話不說,趕緊把所有資料丟到網路硬碟,結束驚悚的搶救大戰。
因為新人訓練,我終於多認識了J以外的人。三個PR都是很有經驗的新人,每個都有十年以上PR經驗,讓我不禁算起,若我也安分守己地待在同一個職務,現在也可以大聲說,我已經當XXX八年了! (呼~ 還是不要算好了,有點恐怖!)
下午四點半,董事長再次請全公司吃下午茶。上一次應該是兩周前,遠的要命上線的時候。這是是因為遠的要命單日營收突破百萬,黃董龍心大悅。說實在的,我真的是沒貢獻什麼卻一直吃到下午茶,心裡有點拍謝。
晚上是好天氣,所以又去參加了在心裡默默期待的精英球聚,打得很爽,似乎也有比較順手了。很好!要繼續保持下去!
今天同事J不知道從哪個話題開始,把他的戀愛史跟我分享了一遍,我想我就是有這種能力,男同事們都非常喜愛跟我說他們的愛情故事,鉅細靡遺,劇情還會隨著認識的時間越久越深入! 就在認識了一個月又四天之後,同事J講了非常多有關他與他前女友們的故事,所以,我又可以在check list上打勾了。同事J,完成!
他的故事也是波波折折,其中包括供當時要還卡債的女友吃住、被多次劈腿分手後被說什麼都沒付出; 還有另一個交往半年的女友,懷了一個可能不是他的孩子,但在他決定娶她並養小孩之後,女方把小孩拿掉,從此消失無蹤 blahblahblah。故事曲折離奇,而且也都蠻悲傷的。但就在我聽著仔細、心生同情,想著這個人怎麼都遇到這些怪咖的時候,抬頭看到頭頂上一排排明亮的日光燈之際,不知道哪來的點讓我一直止不住笑意,就在他邊講傷心事、我就邊笑,真的是很失禮。J也一直很不解,因為我是第一個聽到這些故事會猛笑的人。
現在想想應該是因為check list又達成了吧!!! 哈哈哈!
P.S. 其實這種故事在辦公事聽氣氛真的不對,要微醺才好!
在成為大廚之前,先記錄一下前兩晚第一次參加小開公司的籃球聚會,強度之高,讓我大概贈送了好幾個黑青給歐歐,真拍謝。再這樣運動下去,可望快快恢復至少兩、三年前的狀態(野心很小,哈哈哈哈)。
這次回台中,有好幾件重要的事要辦。首先,是幫二姐那黑到發亮的頭髮染髮。結果失敗,染完之後,頭髮持續黑得發亮。我看只能等長新髮再說了。
然後,趕去黃昏市場採買晚上的食材。但在此之前,先帶老媽、老姐去爽快一下!
剛剛晾衣服的時候發現,原來從後陽台看出去,可以看到非常明顯的美麗華摩天輪。原來我離摩天輪這麼近、卻又這麼遠,近的是這樣的距離看起來,摩天輪應該還是比我的臉大,遠的是,我每天在這裡生活,卻沒有時間、沒有興致更沒有勇氣去搭上一趟。(是的,三十年來,我還是害怕摩天輪。)
然後我想起小時候看的一部日劇"Over Time",仔細一想發現這個場景與劇情有很多巧合的地方。
從宗一郎(男主角)的房間窗戶看出去,東京鐵塔就是剛好一個食指的長度,夏樹(女主角)常常沒事就跑去窩在男主角房間,看著東京鐵塔的燈熄滅,而當年,女主角就是三十歲。這部日劇的中文片名其實取得不錯,叫做"三十拉警報",劇中描述的就是三個三十上下的女子,在生活上、工作上、感情上遇到的狀態改變和心境的變化。編劇是非常有名的北川悅吏子,非常擅長描述女人各種的內心情感糾結,長假、愛情白皮書都是她的作品。
總之,我想起了劇中描繪出來那濃濃的寂寞感。就像夏樹在等著醫生、宗一郎在等著木村佳乃一樣,雖然心裡是在等著一個人沒有錯,但這個人會是留到最後的那一個嗎?沒有人知道。也許只是要為自己找個可以停下來的藉口,遇到一個好像行得通的對象,就把所有希望寄託在對方身上,雖然心中其實有滿滿的不確定,但是只要不說破,不說破就沒事了。對吧?
今天晚上跑步的時候,忽然想起原來我一直在不同的時空裡做著同樣的事。這件事就是....跑步。是的,我跑得很少、跑得很慢,但是這幾年總是有意識、無意識地逼著自己三不五時去跑個步。(也許是因為越來越胖吧,太久沒運動就會有罪惡感)
接著邊跑邊細數這幾年我在哪裡跑過步。
遠望大學時期,我幾乎不記得在學校跑過操場,籃球場倒是跑過一些。畢業之後幾年,幾乎沒有跑步的習慣,直到搬到大安區,附近就有大安森林公園,偶爾會趁下班後去大安森林公園繞兩圈(我甚至不敢稱之為"跑")。應該是09年吧,搬回了台中,因為夜晚生活太無聊,就開始會在晚上去住家附近的操場跑步。現在想想那時候還真勇敢,那個操場其實很暗,附近又有"非常多"野狗,如果真的被野狗追咬,真的是會沒有地方躲,而且我又是騎著一台常常發不動的機車去,緊急時刻真的很有可能想騎車逃命都沒辦法。
跑步到後期越覺得無聊,所以還加入了住家附近的運動中心,
三天就去打一次拳擊有氧,每次上完課絕對絕對汗如雨下,久久不停。
今天一早就搭了小開的車去三重打球,遠望上次認真打球的日子,大概也兩三個月前了吧。礙於前兩天因為不想慢跑,假會的用短衝刺取代,造成全身痠痛了兩天,一直到今天大腿都還持續痠痛,不過上了場似乎就也沒什麼感覺了。打的很爽,讚!(不過最後15分的時候,的確有種"我真的不行了"的想法~~~)
中午跟大家吃完飯後,直奔世貿展場。因為今天正是二姐夫來此展覽的最後一日,果不其然,趕到的時候現場都已經收的差不多了。不過因為大機器要出去得用推高機,用堆高機需要等地毯拆完,只好一直亂跟姐夫聊(其間因為很臭又很累,整個都不斷放空)。
後來怕來不及赴晚上的約,沒等到堆高機進來我就先走了。晚上跟小開、楊依雯吃了不錯的越南小吃,又回顧了一些小開的蠢事。然後兄弟象終於在六連敗之後贏了。恭喜恰恰(反正lamingo目前還是排名第一)!
P.S 差點忘了說,今天在去中午的餐廳前先去了小芳家,見到了好久沒看到的張媽媽。跟她報告了一下最近換到內湖工作,感覺張媽媽還是依舊,不過應該是蠻捨不得小芳的。anyway,身體健康,一切就都好,以後應該還有很多機會可以見面,希望她天天都開心幸福。
今天在公司樓下跟一個義大利人聊天,一個年輕小夥子,大約26歲左右,來自義大利南部。在來台灣之前去過北京,但覺得北京腔聽不懂(太多兒音了)、生活也不習慣,後來來到台北讀了淡江大學之後就定居下來了。他強調他念的不是交換學程,而是一般台灣學生的學程。難怪國語講得這麼好。
我們亂聊了一堆,聊到最近台灣的社會動盪在他看來會不會很亂,他說不會,因為在義大利更亂,一兩年就重選一次總統,人數多到名字都記不起來,沒有一件政策可以長久執行下去,對於我們幾乎是穩定的八年換一次總統這件事,他很羨慕。他也提到義大利貪污嚴重,從上到下無一不貪,台灣在這件事上完全比不上。他說義大利南部在一百五十年前是另外一個國家,所以其實有不少人不認同自己叫做義大利人,整個義大利城鄉差距很大,南部有很多地方,是沒有火車可以抵達的。而義大利的東北比天龍國更天龍國,那裡的人早已經覺得自己是另一個國家。
慚愧如我,竟然想不起來東北有什麼城市,明明兩年前才去過。光是跟他提當初在義大利吃到相當好吃的義大利麵,也想不起就竟在哪個城市。可見,不記下來真的遺忘的很快。
他問了我們二二八和眷村的事,這個義大利男孩很了解台灣,他還找過一些史書和記錄片研究過二二八,當然也記得那個被指為導火線的賣菸阿媽。我同事驚訝於他根本不記得什麼阿媽,我驚訝於又遇到一個外國人對台灣文化那麼了解。
問他多久回去一次,他說一般是一年一次,但現在的工作讓他有幾次機會因公出差,所以有多幾次。問他想不想搬回去? 他搖搖頭說: 我不想。也許是我心理作用,我總覺得他沒有說出口的,是背後很複雜的情緒和鄉愁。